云上🌸🍬🔪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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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周温】和离

复健私设小甜饼,ooc可能,私设🈶,写作和离,读作成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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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温客行定居四季山庄,逐渐恃宠而骄。有时性子起来周子舒惹了他不满意,温大善人摇摇扇子,黯然神伤:“周子舒,你大约是厌了我了,不必多说,和离吧。”


如何这样理直气壮?拿出这样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?不过是有了底气。


那日天气正好,暑气消去了不少,秋雨也还没下来,周子舒牵了他下山玩。难为了他这么大一个人,他家周庄主还把他当孩子似的紧抓着不放。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从前两人出行,周庄主眼望青天,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只管往前,也不管温客行往哪去,走不走,反正温客行一定会追着他跟上着他。如今却似倒了个个,周子舒活成了个护崽的老母鸡,见天儿地跟着温客行转,只恨不得把温客行拴上自己裤腰带。这个做派也着实叫他那群弟子们在背后好一番笑话,被温客行拿着扇子一个个敲了脑袋,这才不敢吱声。


温大善人转头又去看他家周相公,晃晃两人交握的手,笑道∶“周庄主不是向来潇洒不羁,最不喜欢这种婆妈缠绵姿态吗?怎么现在牛皮糖似的粘着我?从前周庄主可是昂首阔步只往前,也不管小可这花容月貌是不是会被哪个俊俏公子哥或小姐揩了油,如今小可这一副八十老翁的样貌,周相公倒紧张起来?”


周子舒听他这话先是佯装要打嘴,嗔他∶“呸呸呸,不许这样说自己?哪里就八十老翁,分明俊俏得很!”随即又对他作揖卖乖∶“是我不对,是周某眼拙,忍心抛下我家这样大一个大美人在身后置之不理。阿絮不对,我替你打他,温大善人可别翻旧账啦。”说着举起手,在颊上轻轻拍了一拍。


到底是十里红场中混迹已久的人啊,这一通做下来,当真是把温客行哄得眉开眼笑。周子舒见哄得温客行开心,自己也畅快,买了些新鲜糕点提在手上,时不时地便喂他一口。


行到街边小巷,两人多少也存了些想要亲昵的心思。当着街上行人来往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虽然温客行容色秀致,身形纤长,再加上白色幂篱将他面容掩了大半,到底还是有别于女子。虽然两人也早过了在乎别人指点的年纪,只是心中都顾及对方声名,有意收敛些。


特地寻了个有些偏的小巷,周子舒拉着温客行进去,抱着人,头探进幂篱就亲了上去。温客行因着夏日食欲不振又清瘦不少,今日没戴簪子,只用发带松松挽了发,看起来越发显出几分飘飘欲仙之感。周子舒早心痒痒了半天,出门前便抱着亲了半天,出来更是按捺不住,又是好一通厮闹。


两人亲热着,突然听见小巷深处有人声。白衣剑无声出鞘横在身前,温客行折扇展开护在身侧,两人旖旎顿时荡然无存。悄声探去,忍不住失笑,原来是年轻男女一对,躲在这巷中打闹。


小情侣大约是闹别扭,顾及颜面也寻这偏僻处说话。那女子粉面微露怒意,捏着帕子跺脚∶“你这没良心的,当真是不想过了么?乘早写了和离书来,莫叫我与你相看两厌多生烦恼。”


女子说着就要走,那男子赶紧追去,一把抱着讨饶哄好,温声软语地哄了半天,算是叫那女子笑了。那男子看见娘子笑了,抹了把头上的汗,无奈道∶“可不能这样任性了。不过是不许你吃冰糖水,也犯不着拿和离来同我闹。你看看,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胡闹?可再不许说要和离的话了。”小娘子吐舌一笑,哪有刚才娇蛮模样,小鸟依人地挽着自家相公,有说有笑地走了。


周温两人躲在暗处看了这一幕,心中也是好笑。这样肆无忌惮,嬉笑怒骂皆可随意,甚至负气时拿着“和离”来闹,不过是仗着一个人名正言顺地爱着,惯着,顺着,知道她,接住她。


其实温客行也是很任性的,他从来就是一个肆意任性的性子。小时候为了养精蓄锐,他或许掩饰了许多,当鬼谷是他说话的时候,他那肆意妄为的小性子就无法无天起来,没人能也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。直到他遇见周子舒,他脾气才变得好起来。直到那日追上雪山,他气急败坏之下,才叫周子舒窥见他刁蛮任性得理不饶人的性子的一角。


但从那以后,再也不见了。


他不是不想任性,只是温客行突然惊觉,他到了四季山庄这些时间,与周子舒起卧同处形影不离,顶着师兄弟的名头,可他到底于周子舒无名无分。温客行突然地便有些不甘,即使有一天周子舒要放了他手,他也不能像寻常人一般,理直气壮地说一句和离。


父母高堂不曾拜,名不正言不顺,与无媒苟合又有什么区别?


他温客行,何曾受过这种委屈?他绝不甘心。


温客行垂了头,兴致缺缺地松开周子舒的手,摇着扇子走开。


周子舒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,再看他家温三岁缓步离去的背影,再想想刚才那对小情侣,心中了然几分。三两步追上去,牵了温客行手。“啊呀,快让我牵着我家温娘子的手,可别把我四季山庄这样大一个庄主夫人弄丢了。”


温客行眉毛抽抽,闷闷∶“谁是你家温娘子,哪里来的庄主夫人?父母之命有否?媒妁之言在否?大庭广众,你在认什么亲?”


周子舒咋舌∶“天地良心,除了你还有谁?二十年前咱师父可是亲自给你我定了亲,当着你爹娘面把你许给我做了童养媳。岳父岳母师父面前都是磕过头的,你庚帖都还在四季山庄,怎的温大善人翻脸无情不认账?”


温客行瞪眼∶“哪里有?我怎么不记得?不就是拜师时候磕了三个头么?这也算?周子舒你要脸不要?”


周庄主笑起来∶“好么,你说不算就不算,待回了四季山庄,我给你补一个去。不过还是感谢咱师父,当年英明神武,当机立断就把你定下归给了咱四季山庄。”他挨了温客行不轻不重一记拧,揽着人继续逛去了。


这事过去没几天,周子舒突然神神叨叨地不见踪影,随后便从房中搬出去,住在西厢房去了。第二天,十九个孩子抬了八个大箱子,敲锣打鼓绕着四季山庄一圈又到了温客行房中。沉甸甸八个箱子一打开尽是古玩字画金银珠玉。另外还缚了一双活雁,满当当堆在温客行房中。成岭笑盈盈道∶“师叔,师父说今日行纳彩之礼,这是小定,三日后啊,我们再来行问名。师叔可一定要借此机会,将师父那点私房全都搜罗来!”


孩子们揶揄着,笑闹着,温客行愣怔怔望着,不能回神。他没想过,当真有一日,周子舒会明媒正娶,郑重其事地将他写上族谱,写在他周子舒的名字旁边,长久的留存下去。


三日后,媒人来问名,周庄主着意请了个出名的好媒人,吉祥话说得出了花儿,热热闹闹地换了庚帖,定了六日之后行纳吉与纳征。两人其实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做了,所以便将这两项礼合在一起,七十二抬聘礼堆不下小院,险些将演武场也占了,周庄主心急得很,看准了最近的黄道吉日便是三天后,急吼吼就要和温客行成亲。


他这亲成得匆忙,但并不敷衍,山下大小裁缝铺在四季山庄门前排成了队,送来的喜服样式流水一样的看,周子舒看了再送到温客行那里看,定了样式再量身,加急地赶做,总算在成亲前一日送到两位新人面前。


此夜注定不眠。


按礼,新人成婚前不能见面,所以细算下来,两人已是半月不曾见了。一个东一个西,抓心挠肝地想对方。温客行晚上抱着周子舒的衣裳入睡,而周子舒早悄悄搜罗了一堆温客行的东西,轮着换着拿在手中睹物思人。


温客行抱着喜服坐在床前发呆,听得窗棂轻轻一响 ,是周子舒敲他的窗。隔着窗,周子舒开口∶“心肝儿……明日,咱们就要成亲了。我实在想你,想得熬不住,来听听你的声音。温客行,你想我不想?”


温客行头靠着窗户∶“想啊,怎么不想。睡觉也想,看书也想,时时刻刻都在想我家阿絮。”


周子舒似乎是笑了∶“就知道你想我。心肝儿,早些睡吧,明日,咱们成亲了。”周子舒的声音让他很安心,温客行真就这样睡去了。


次日鸡还未叫,温客行便被孩子们拉起来梳洗更衣。虽然男子衣饰简单,但收拾完毕,也将将到了吉时。


虽然被行了三媒六聘的是温客行,但并不是叫温客行像个娇娇小娘子一般等着周子舒来迎亲。门口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响起来,东西厢房门同时打开,两位新郎一同迈出门,从大门出去。门口一黑一白两匹高头大马,两人一人乘一匹。温客行偷眼看周子舒,周子舒也在看温客行。他们今日都打扮得很好看。周子舒墨发全数束起,戴了金冠,身上喜服是金线绣的凤纹。温客行白发束了白玉莲花冠,鬓角发丝混了金线编成小辫归进发冠,阳光之下熠熠生辉。


两人对视一眼,皆是说不出的惊艳,干咳一声别过脸去,不约而同地红了脸。催马起步,正是春风得意,意气风发。浩浩荡荡一条队伍自四季山庄往下,绕着山下大街走足了三圈,一路上弟子分发喜钱,喜糖,皆是豌豆大的如意、花生状的金银锞子。


敲敲打打热热闹闹回到四季山庄,跨了火盆,到了正堂,两边早坐了叶白衣、七爷、大巫等,正中设着周子舒、温客行双亲及秦怀章夫妇灵位。一段大红喜绸,两人各执一端,端端正正跪下去,星明充当傧相,响亮一声“一拜天地”。两人头磕下去,抬起时都是红了眼。


一拜天地,谢天地神灵垂怜让我得遇良人。


二拜高堂,谢父母师长拳拳爱护,悉心教诲,成就我们缘分。


夫夫对拜,敬彼此千难万险,心心相印,生死与共,从此携手,不离不弃,互为对方半条性命。


红色蒲团上站起,两人深深对望,紧紧地拥住了对方。


祝贺声中,叶白衣的声音格外明显∶“这对小蠢货可算完事了,什么时候开饭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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